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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寻常的早上,纪家的车缓缓停在了唐今的学校门口。

    “哥,那我先进去了。哦对了哥,我最近参加了学校的一个社团,以后可能要晚点才能回去,哥要是忙,让司机过来接我就行了。”

    在说完这一句话后,唐今便准备直接下车了。

    但她才刚打开一点车门,另一边的手腕就蓦地被人拽住了。

    冰冷的手指压迫着手腕上的血管,带来强烈的不适,唐今有些疑惑地回头,“哥?”

    纪韫静静地注视着她脸上近乎完美的表情。

    他终于明白。

    她并不是消气了,而是在对他进行一场更大的报复。

    可为什么。

    就因为他没有去祭拜那个女人?

    胸膛中涌动着的怒意里,像是掺入了许许多多尖锐的冰碴,在刺激着理智失控游离的同时,也将胸膛里的血肉划得鲜血淋漓。

    握在唐今手腕上的力气加重,重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但唐今却只是维持着那张充满迷茫与不解的假面,没有半分动容。

    压在她手腕上的手指似乎变得更冷了。

    是因为她这样伤人又伤己的报复,还是因为在她的眼中,那个女人远比他要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