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玩味且失笑。

    他解锁手机,题不对文地反问:好点了没?

    任希的电话转瞬拨来:“痛!”

    褚郁立在落地窗前,一时浮现出他和任希也是在这般位置的画面,真丝睡衣欲遮不住红痕,是一览无余的风景。

    血液直直往上冲,褚郁揉向脖颈:“我买的药呢。”

    任希:“是药的问题?你太进去了!”

    “……”

    褚郁服了,太长了也能怪他?

    任希催促:“干嘛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褚郁低哼似笑,“以后我注意点,行了吧。”

    任希舒坦了些,但气仍是没消。

    不过褚郁也差不多习惯了,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到大,那脾气不定时能炸两下,全无逻辑可言。

    两人没什么营养又扯了几句,基本上是任希在问,褚郁在答,话题还多是与MIXIDOL相关的工作内容。

    任希生气是因胎动,吐得虚脱猛掉眼泪,无数回想宣之于口说又打了退堂鼓,他们的关系只是简单的床上伴侣而已,说不定过不到半年就看腻褚郁那张脸了。

    毫不知情的褚郁还以为那晚真的做得太过火。

    结束通话后,褚郁思量良久,考虑到任希的身体,实在矜贵,平日也不见运动,确实是该注意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