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毕永苏与沐元溪一起共事将近五年,她心中十分的清楚,绝对不可与此人为敌。

    “行,孤知道了。”

    沐元溪缓缓点头道。

    “你是什么人孤很清楚,此事与你的关系如何,孤也清楚,既然觉得难办,那就别掺和。”

    沐元溪将一个黑色令牌抛了过去,眉眼深沉。

    “带着这个,明日便前去齐州,守在燕塘之外。”

    毕永苏接住那令牌,看着上面的金色刻痕瞳孔一缩。

    “殿下,这个”

    “不是给你的,只是让你点人所用。”

    毕永苏闻言松了口气。

    不是给她的就好,不然她受之有愧啊!

    “殿下,臣去齐州作甚?难道是南越有动作?”

    毕永苏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

    “那臣去齐州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