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梨园姑娘各个好，来人也不能只挑头牌呀。像东家的陈氏两姐妹向来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哪有我们这些丫头有趣？”
陈烛泪正准备饮酒，却差点没一口呛到。她马虎地敷衍两声，却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快看快看！新来的那个头牌好像到了！”
“什么？在哪在哪……怎么在往戏台上走？该不会一来就要开始表演吧。”
人群突然嘈杂起来，陈烛泪顺着众人目光望去，果真一个美人一袭暖橙，步履款款走上戏台。
“小翠！今儿你头一回来，就给我们唱一个你最拿手的曲子吧！”
“对啊对啊，若是看中哪位公子，不妨借此机会捞得良婿啊。”
众人大笑，一并开起玩笑来。姑娘们哄笑一团，嫉妒的羡慕的好像都没打算给个好颜色看。
“你们说的头牌……就这？”
陈烛泪有模有样翘起二郎腿，一手拄着把手一手托腮，姑娘们见她略略不以为意，忙跟着添油加醋。
“是啊，要我说，这姿色还不如陈家两位姑娘呢，怎么就夺了头牌？”
陈烛泪听了这话很受用，摸索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那唤作小翠的女子微微欠身施礼，刚想示意乐人奏乐，陈烛泪却突然来了主意。
“等等。”
清脆的女声落地，满室寂静。厅堂角落里的一处座位，一位白衣翩翩公子悠闲饮酒。旁边的小厮忙里忙外照顾着，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在原地。
众人一片哗然，陈烛泪悠悠起身。
“这京陵头牌女子，小生爱慕已久，不想今日竟能一睹芳颜，小生实在荣幸。”
陈烛泪正准备饮酒，却差点没一口呛到。她马虎地敷衍两声，却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快看快看！新来的那个头牌好像到了！”
“什么？在哪在哪……怎么在往戏台上走？该不会一来就要开始表演吧。”
人群突然嘈杂起来，陈烛泪顺着众人目光望去，果真一个美人一袭暖橙，步履款款走上戏台。
“小翠！今儿你头一回来，就给我们唱一个你最拿手的曲子吧！”
“对啊对啊，若是看中哪位公子，不妨借此机会捞得良婿啊。”
众人大笑，一并开起玩笑来。姑娘们哄笑一团，嫉妒的羡慕的好像都没打算给个好颜色看。
“你们说的头牌……就这？”
陈烛泪有模有样翘起二郎腿，一手拄着把手一手托腮，姑娘们见她略略不以为意，忙跟着添油加醋。
“是啊，要我说，这姿色还不如陈家两位姑娘呢，怎么就夺了头牌？”
陈烛泪听了这话很受用，摸索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那唤作小翠的女子微微欠身施礼，刚想示意乐人奏乐，陈烛泪却突然来了主意。
“等等。”
清脆的女声落地，满室寂静。厅堂角落里的一处座位，一位白衣翩翩公子悠闲饮酒。旁边的小厮忙里忙外照顾着，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在原地。
众人一片哗然，陈烛泪悠悠起身。
“这京陵头牌女子，小生爱慕已久，不想今日竟能一睹芳颜，小生实在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