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母所在的小区,吴秋漾下车从后备箱把行李提出,放在地上,沈婧冰也开门下车,从他面前拖起行李箱,掏出钥匙开了门,自己就进去了。

    吴秋漾不懂她情绪,为沈母打开车门,在沈老师下车时搭了一把手,看看沈婧冰开了的家门,对此并不敢意外。

    等吴秋漾将车停好后,才同他一同并排进入院子,沈母领着他来到院子那颗石榴树旁,指着树干处高处一系红丝带的地儿,看着那随风飘浮的丝带,笑着说着:“那就是阿婧高考那年,系的红丝带,说能保佑祈福的意思。吴老师,可曾听过这等说法?”

    吴秋漾看着那又打活结,又栓死扣的手法,只是觉矛盾而奇怪,仔细看了看,红布上似乎有黑斑点,对于沈母的问题,歉意地笑笑,说道:“抱歉,沈老师,闻所未闻。”

    “没事,阿婧瞎搞的。”沈母看看这青年,望着头上飞过的鸽子群,听着天空鸽鸣,心道自己定是多疑了。

    沈母开门,领着他进入独栋小楼里,玄关处换好鞋子,把包放在挂衣杆上,扯下围裙穿上后,给他到了杯茶,安排他在客厅看电视,便提着排骨去厨房忙碌了。

    吴秋漾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听见厨房中“咚咚咚”地剁骨头的声音,看着电视中演的泡沫爱情剧,这电视剧剧情让他觉得低脑,谈个恋爱哪来那么多阴谋,看得他想换频道。

    吴秋漾正想着换台,他手里的遥控器被人抢走了,沈婧冰光着脚跳上沙发,盘着腿把控着遥控器,看着他得意洋洋地将电视音量调高,然后挑衅地对他比了个中指。

    吴秋漾看着沈婧冰,只觉她这表现,就跟小孩故意招惹别人,以获得别人注意,一般幼稚的表现。

    他脱下外套,直接丢沈婧冰头上,结果衣服带着她摔在沙发上,吴秋漾扯了个小猫围裙穿上,就对厨房的沈老师说着:“沈老师,我来帮你吧!”

    “吴老师,你就在外面等着吧,很快就好。”沈母正滤这排骨油醩子,就看见围着小猫围裙的吴老师,挽着袖子就来了,请他来家做客,哪能让他动手,赶忙就要让他出去。

    可吴秋漾拿起一旁刮皮刀,就给洗干净的萝卜削皮,削皮干净的萝卜滚刀切好后,放在盆子里,将泡着的菜三下俩下摘好,边刷藕边说着:“沈老师,我是看你一个人忙不过来,过来给你打下手。”

    沈母把排骨沥完水,放筛子中凉置着,看着小碗里蒜瓣不够,便探出头对着大厅喊到:“去拨几瓣蒜来用,顺便扯几把小葱。”

    吴秋漾见边上有泡菜坛子,以为里面是泡菜,就掏出了一些切好,切的时候拿起几块,尝了一点觉得还不错。

    “我泡的酸菜,不错吧!”沈母把沈婧冰吆喝去帮她掰蒜,进来便见吴秋漾正在切豇豆跟酸萝卜,拿过理好的空心菜,先把蒜蓉倒进烧热的油里炒香后,倒入空心菜,哀叹道,“可惜阿婧这孩子,不喜欢吃酸,不然真想给你露手我擅长的酸菜鱼。”

    “酸菜鱼,沈老师会做酸菜鱼,我一直想学做酸菜鱼,有空可得向您请教技术呢?”吴秋漾用筷子,在电饭煲里的饭插了插,然后继续盖上盖子,边切萝卜边跟沈母聊着酸菜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