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山高,如果二人从上往下走,不说先需要爬多高的山,两侧山峰连棵树都没有,可以说基地里的人看两边简直是一览无余。

    而山后悬崖则不同,古木狼林遮掩,从下边看去视线极差,听声音上边也没有太多守备。

    只不过,当时的二人也不得不无奈的承认,以他俩的身体状况,即便爬上去了,也不可能在众多守卫的眼前把足足四五十名师生全部搭救出来。

    “为什么不报警?你好像对罗莎国的官方力量非常抵触。”

    轻轻挑断了伤口上的鱼肠线,刘木忽然抬起头来,颇有些不解的望向林清。

    这两个人之间好像形成了一种默契,对于对方的本领来源只字不提。

    其实恐怕他们俩的心里,对于对方的手段早已经好奇到了极点,但也知道肯定什么都问不出来。

    要知道,从始至终这俩人在处理伤口时都就好像是在做饭炒菜一般,自己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用酒精消毒、挑开感染部位、切除坏死组织、注射抗生素、伤口缝合、消炎包扎

    一系列在外人眼里连看都会感觉头皮发麻的操作,可这俩人却就好像完全跟自己无关一般,甚至从始至终连麻药都没有,却硬是没有皱一下眉头。

    这分明只有战场上熬炼了多年的老兵才能拥有的铁血意志。

    “嘶呼”

    终于也将最后一个伤口彻底包扎完毕,林清下意识深深调整了一下呼吸。

    不哭爹叫娘不意味着就不疼,他林清也不是铜铸铁打的,怎么可能毫无感觉?

    “呵呵,你问我为什么不报警?很简单,我信不过他们!”

    随手将医药包卷好收进口袋,林清不禁又再次扯过冲锋衣,同时将旁边的几盒刻刀片也翻了出来:

    “最开始在南平山上我就怀疑了,七八个荷枪实弹的悍匪是怎么突破重重封锁出现在山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