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道:“我们既是道侣,哪有你回家休息,我去春秋山客居雅院的道理?”

    路朝歌说这些,纯粹就是逗她玩。

    毕竟他们就算在墨门时,蒋新言住的也是客居竹屋,也不曾去路朝歌的竹屋留宿过。

    蒋新言闻言,清冷的脸颊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耳根子却微微泛红。

    “随我来。”她对路朝歌道。

    “嗯?”路朝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蒋新言轻声道:“我…….我这是怕你今夜遇到什么麻烦,你不要想太多。”

    二人还没进展到那一步,更何况,哪怕她想开了,路朝歌想通了,条件也不允许啊。

    43级的路朝歌,在61级的蒋新言面前,依旧可以用一首经典曲目来形容——《算什么男人》。

    ——该死的炼体流!

    路朝歌正欲说些什么,蒋新言便一把拉住了他,换作一道流光,朝着自己的住所飞去。

    ……..

    ……..

    墨门,丹青峰。

    中年儒士看着眼前的青烟,看着这困扰住历代剑尊的符纸,就这样被轻巧地撕下,微微愣住片刻后,便低头看向了木盒。

    很明显,对方并没有回避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