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接?”严越深好奇地问。

    贺凌抬眼看他,“你不是就想让我赶紧把付明礼给甩了投向你的怀抱吗?我不接他的电话不是正合你意?”

    严越深表情微微有些尴尬,撇过头去不自在地说道:“现在还不到你答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现在就爱上我。”

    贺凌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心想他这辈子也不会爱上这么个精神病。

    “我从家里搬出来了,现在在我朋友的房子里住,没有别人,你放心,不会有人认出你的。”贺凌带着严越深站在路边一边拦车,一边解释道。

    严越深悄悄松了口气。

    贺凌是跟着付明礼一起来的,车钥匙还在付明礼身上,他只能带着严越深打车回去,好在陈康成那栋房子就在市中心,距离酒店也不远,他带着严越深没多久就到家了,半路上还没忘记找了家药店买了跌打膏药和红花油。

    “你在沙发上趴着,我洗洗手给你看看。”刚一到家,贺凌就把钥匙一扔,指着沙发命令严越深。

    严越深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你扶我过去啊。”

    “总共不到五步的距离,你走不了?”贺凌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贺凌不是应该温柔如水逆来顺受,动不动就哭唧唧地求我饶了他,可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点贺凌的样子?”严越深一边往沙发边上走,一边带着气抱怨。

    “……你是从哪里想象出来了一个假人?”贺凌狐疑地看着已经乖乖趴在沙发上的严越深,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妄想症。

    严越深叹了口气,似乎又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东西。

    贺凌没理他,转身进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把手搓热了便半跪在沙发边上撩开了严越深的衬衫。

    “看不出是哪坏了,我给你搓搓吧,要是明天还不好的话你就得去医院了。”贺凌一边说着,一边往手上倒了些药酒。

    严越深没说话,直到贺凌温热的手掌覆上他腰背上的皮肤,他才有些担忧地问道:“我过两天还有一段需要抱你的剧情,不会影响我发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