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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文恩看了,沒有什么问題,自然可以买药來给这位老妇人吴芳煎药喝下去了。

    但是,老妇人在上海人生地不熟,又是患病的情况下,现在自然是叶晨出去给她买药。

    叶晨和廖冰雪说一声,往外面出去的时候,阿五和阿二以为他要走了,要跟着过去的时候,叶晨让那两只小狗先留在这里。

    叶晨上到车上,开车來到附近一家大药房,拿出病历药方给那位女药剂师捡药的时候,叶晨则是在那等着。

    大概五分钟后,那位药剂师将药包好,再用计算器算账,叶晨结账,拿着那包中药材从里面出來,再回到廖氏国医馆。

    在他进到里面的时候,吴芳就说道:“叶医生,真的谢谢你了。”

    “沒关系,你是廖老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叶晨说道。

    在他将药拿过去,让廖冰雪拿过去煎药,然后和廖老,这位吴芳大婶在那聊了半个小时,吴芳大婶自己先回廖文恩给她准备的那间客房休息。

    在看到那位吴芳大婶回去休息的时候,叶晨问道:“就她一个人过來吗,沒有亲人送她过來吗,”

    “沒有。其实,她的情况也是挺可怜的,听她大哥说过,她年轻的时候嫁了一个男人,后來沒有生养再改嫁一个男人,倒是和第二个男人生了两个女儿。但是,她第二个男人在两年前已经不再了,她女儿都嫁出去了,很少回家看她。所以,现在过來看病,也是一个人过來,不过,我刚刚给我那位浙江朋友打电话了,他是到时会坐火车过來。”廖文恩说道。

    正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事,叶晨真的是见怪不怪。

    不过,其他事,他沒有能力改变,唯有就是将患者的病治好,那也是让患者减轻一大痛苦和负担。

    等到廖冰雪煎好那剂中药,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廖冰雪叫吴芳起來喝,到时再休息。

    现在这个时间,廖文恩还以为叶晨要回高美琳那边,也就说道:“你很久都沒有和小雪出去玩了,现在不出去看看夜景,”

    “我想啊,只是不知道冰雪姐有沒有时间,”叶晨故意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