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这么事例,不外想告诉顾昌坚一个道理,顾钰是被逼急了!不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串难处见人心,我瞧着钲哥就很不错。可惜这孩子不听话。”顾昌坚突如其来冒出一句,截了方茹的话。

    “咱们不是说元旦帮顾钲娶赵秀吗?”不知为什么方茹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安,以致于要再找顾昌坚确认一次。

    “钲哥是个犟脾气,万一他要是不同意怎么办?我们是想跟赵家结亲,不是结仇,他要是真不同,可就耽误了人家孩子的终身大事了。”

    “不会的,我跟老赵两口子都说实话了,他们一听是咱家,特别能理解。当时就说愿意了。他帮了咱家这个忙,咱家还能亏待了他?”

    一副赵家赶着上的口吻。

    这对母子都一样,以为他手里有俩钱,便可为所欲为了!

    偏又不走正道,最可笑的是以为别人都是傻瓜。

    要不是他对还有点用处……

    他垂下眼睑,掩盖住所有的情绪,但方茹是何许人?

    她和顾昌坚同床共枕了好多年,对他的一切习惯早已经了如指掌。

    他越是有意见,情绪越表露得淡然,不以为然,但是右脚大姆指却会如像手那样在别的东西上面轻叩。

    方茹暗暗心惊,看来顾昌坚确实如她所料,在极力控制着情绪!

    她确实令他不满了。

    可又出乎意料地,顾昌坚原意管顾钰的事,如要他肯动人脉把顾钰给她捞出来,让她做什么都行!

    夫妻选在一个西北风肆虐的天气,踏上了到省城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