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泉泉在顾家时刻处于仰人鼻息的状态,他没办法挑金大|腿的错处,那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呗。

    白泉泉瘪了瘪嘴,圆圆的小鹿眼一耷拉呈现可怜的狗狗眼,他拉起睡衣露出两腕上的斑驳痕迹:“昨晚硌出来的……泉泉怕疼。”

    顾时遂眉眼间微醺的酒意已经被冷水冲净,闻言眉头微蹙,把窗户关上还不够?这朵小白花也太娇贵了些,他这么想着,回手便将身后常年通风的窗子关上。

    关掉窗户后,白泉泉身上的香草甜味就变得更加鲜明,男人黑沉的眸光盯在皓白的细腕上,静默了片刻,又将目光上移至白泉泉的新睡衣。

    毛茸茸的材质不仅温暖厚实,还将雪白的皮肤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细韧的脖子都包了一半,像是知道他所思所想特意唱反调一般。

    最后顾时遂抓住长长的兔耳朵,牵着白泉泉往外走。

    白泉泉被他薅住兔耳朵的时候,误以为顾时遂又嫌弃他的睡衣,故而正在心里专心地碎碎念。

    突然被薅没反应过来,他迟了片刻,而顾时遂身高腿长走起路来又静又快,手里紧握着白泉泉的兔耳朵,两步就把白泉泉拽得一趔趄。

    “哎哟”他拖鞋厚得跟馒头似的,绊起脚来“如虎添翼”,白泉泉一顿小碎步缓冲才没撞上顾时遂,依旧引来顾时遂的淡漠一瞥。

    那眼神不用细分析,白泉泉就知道在嫌他废。

    靠,你倒是别薅耳朵啊,别以为他今天穿的毛茸茸像只小比熊,就真把他当狗牵了!人家导弹是精准制导,你是精准讨嫌么?

    两人回了顾时遂在二楼的卧房,也就是白泉泉上次半夜三点来的地方。

    顾时遂走到房间最里面,打开靠墙摆放的大柜子翻找了两下,再回到床边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放着白瓷小盒和半透明的一次性乳胶手套。

    随后顾时遂示意白泉泉去床上坐着:“把伤口都露出来。”

    白泉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这是要给他上药?哟~小顾还可以嘛,他先将双腕卷起,然后乖巧地挨着床沿坐下。

    顾时遂与他隔了一臂坐下,淡声询问:“只有这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