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泉泉抿了抿唇:“您是哪里不舒服吗?”难道他治疗的不好?不应该啊……

    顾时遂垂眸了片刻,声音难得有些低落:“泉泉,也许你已经猜出来了,我其实患有严重的皮肤饥|渴症。”

    虽然是临时起意,男人的声音依旧平稳流畅,甚至在他抬眸对视时,深沉的黑眸中少了往日的淡漠疏离,多了些许真诚,像一只试图向饲养员袒露伤口的猛兽。

    “我的情况,已经到了需要进行心理干预的程度。”

    白泉泉愕然地点了点头,心中草意盎然,他天天贴来贴去的效果呢?

    白泉泉刷牙时问向系统:[咋回事?是他飘了,还是我的药效拿不动刀了?]

    系统:[不知道哇,你不让我睡觉时播报,统统只知道治愈度又涨了1点哦。]

    白泉泉没多想,以为就是抱着睡又苟到一个整数,总归是他的药效还在的。

    原本他以为只要持续治疗,对方虽然不能马上痊愈,但还是能避免顾时遂因过度痛苦去寻求心理治疗的。

    然而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他的药效还是不够?

    白泉泉一个头愁得两个大,虽然心理医生骗取顾时遂的信任也需要一段时间,但这玩意就跟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让人越想越糟心。

    白泉泉对着镜子将眉头拧成小麻花,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左腿腿窝扎针的地方淤血了,眉眼微抬:唔?“狗嬷嬷”失手了?

    早饭依旧是白泉泉一个人吃的,等他吃完顾时遂才从书房出来:“小叔叔不吃早饭了吗?”

    顾时遂微微颔首:“晚点再吃,先送你。”

    白泉泉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盒草莓蛋糕,是玲姨前一天给他新做的,冰了一宿刚刚好,上车后和书包里的热牛奶一并递给顾时遂。

    白泉泉一脸暖心小侄子的神情,扬起脖颈求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