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怎么了,和他有没有半个铜子的关系。他忍不住催促道:“快走快走,早点回陵州,也不用再受这驴王八蛋的鸟罪!”

    景舟道:“快不了也走不了。”

    徐凤年朝前看去,树上那人不就是一身白衣腰挎宝刀吗,这样的人最多就是个高手,北凉王府里多得是。

    “你瞧,她在看我们呢,准确的说,是在看我。”徐凤年耳边又传来那句叫他想要忍不住骂娘的话。

    什么叫是在看你?

    他世子殿下刮一刮脸,洗个香草浴,换身行头,也是个清贵的人物。

    这时,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

    徐凤年眉头微微一皱,见老黄和景舟都立在原地,又舒缓下来,暗道自己多心,这光天化日的,哪来的这么多马匪?要是真有马匪,前面这俩人早就一熘烟逃了。

    下一刻,徐凤年傻眼了。

    他娘的真是马匪,还不是一群普通的马匪,行马有序,暗含兵法之道。

    “老黄你大爷的这次怎么不逃了?”

    “少爷,俺觉得你说的对,俺们总不能扔下你一个人挨打。”

    “山鬼你呢?你怎么也不逃?平时你不是都是第一个扯乎的吗?”

    “不用逃啊,有高手在,树上那人的刀,很厉害。”

    那句江湖行话“风紧扯乎”徐凤年还没喊出来,一群颇为凶悍的马匪便冲到了三人跟前。

    为首那马匪催马上前,将景舟三人拦下,目光在景舟身上停留了一会,朝后喊道:“这病秧子不是徐凤年,树上那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