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林村村长刀师氏有意归依佛教,所以又来好衣庵罗园看佛,稽首礼足后退坐一面。佛问刀师氏:“你又想说什么,尼揵若提子如何为你们说法?”
刀师氏说:“他说杀生或盗窃、邪淫、妄语者,一切都会堕入地狱中,这是因为多作的缘故!”
佛也说过:“若杀生人多习多行,生地狱中,若生人中必得短寿;若离杀生修习多修习,得生天上,若生人中必得长寿!”
以此类推,凡是恶习成性者,诸如主人不曾给与的东西,自己私自拿去据为己有,命终就会堕入地狱,如果转生为人,在钱财上困难也多;邪淫者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所有妻室也会被别人图谋染指;妄语者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则会经常被人指责、嘲笑、议论;两舌者挑拨离间,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则会亲友不和,众叛亲离;恶口者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则会经常听到恶声和脏话;绮语者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他说的话也无人相信采纳;贪欲、嗔恚、邪见者命终堕地狱,如果从地狱出来生在人中,会更加贪欲无度,更加嗔恨易怒,更加愚痴盲从,更加烦恼痛苦。
坏事不论作多少都是恶业,只要是故意的,就难免恶报。多作恶肯定堕地狱,但是不能说只有多作恶,才会堕地狱。
所以佛说:“要是照尼揵子这样说,只有多作恶事,才会堕入地狱,那就没有众生堕地狱了。你想想,众生在每天昼夜六时里,多少时候有心杀生乃至妄语,又有多少时候,无心杀生乃至妄语呢?”
刀师氏说:“人在昼夜六时中,有心杀生乃至妄语的时候少,无心杀生乃至妄语的时候多!”事实上,任何人都不可能“举止动念无不是罪”,即使是恶人也有善念之时,譬如孝养父母之心等等。
佛说:“要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没有人堕地狱了吗?你的大师出世,想做觉者,却在凡夫的地位上,随着自己的意思,为弟子们这样说法,弟子们要是信了他的话,就会认为只有多作恶业,才会堕地狱。抱着这样的见解不放,对于恶业不厌离、不悔改,就不会圆满实现心解脱、慧解脱,这种见解也就成了毁谤圣贤的邪见。由于邪见的因缘,身坏命终便会堕入恶趣,乃至地狱中。这是使众生增长罪业烦恼的因缘。
如来出世,常为众生呵责杀生、偷盗、邪淫、妄语,赞叹不杀,不盗、不邪淫、不妄语,常以此法教化弟子。弟子闻法受教,忏悔自己从前因为愚痴,没有智慧,而有心杀生等等罪过。虽然不能改变已往的罪业,却可因为忏悔自责,而于未来世,得以远离杀生乃至妄语,得到正意解脱与智慧解脱,不毁谤圣贤,能成就正见,有正见就能往生善趣乃至天上。这是使众生清除罪业烦恼的因缘。
多闻圣弟子是这样学习的,他们随时随地昼夜观察缘起,有心杀生时,不论多少都不以为对,也不这样做,而且都忏悔自责;若无心杀生时,则心生随喜乃至心定,心中大慈无嗔,慈心遍满十方!”
佛以指甲抄起少许土来问刀师氏:“是我指甲土多,还是大地土多?”
刀师氏说:“指甲里的土少之又少,大地上的土无量无数!”
佛说:“同样,心如大地土,是无量的,业如指甲土,是极少的。以四无量心中的慈心,对治杀业这种有限的恶业,恶业就不能将人牵去恶道,住于恶道。以同情他人不幸的悲心对治偷盗,以欢喜他人幸福而不嫉妒的喜心对治邪淫,以平等中立不偏向的舍心对治妄语,也是一样!”
说到此处,刀师氏远尘离垢,法眼清净,证得初果,认清了佛法之好,现前即可得法,即可修行,不再狐疑生从何处来,死向何处去,不再相信追随别人,用其他方法能够得度生死,而是只有佛法才能使人永绝恶道,彻底解脱,从而无所畏惧,便从座起,整肃衣服,右膝着地,合掌对佛说:“我已得度,世尊,我现在归依佛、归依法、归依比丘僧,毕生做优婆塞。过去我跟尼揵子求学,想成为智慧明达者,结果是盲从迷信,徒劳无功。从今以后,我归依佛法僧,再也不相信那些愚痴的尼揵子了。我要脱离尼揵子,只信佛法僧,毕生做优婆塞,修行自己的清净心!”
尼揵子本想将佛击败,结果屡战屡败,连好徒弟刀师氏也改信了佛教,这使他非常懊恼。他联络其他外道宗师,在王舍城未曾有讲堂密谋对策。
他说:“我们过去一直受到国王、大臣、长者、居士等信众的恭敬供养,现在这些供养全都断了,人们只恭敬供养沙门瞿昙及其出家弟子,而不供养我们。在座的谁是有智慧的大士,能够假装去沙门瞿昙那里出家,把他的说法都记下来,回来详细的告诉我们,我们再用他们的方法去教人,让人们乐于相信我们,我们就可以像从前那样得到供养了!”
刀师氏说:“他说杀生或盗窃、邪淫、妄语者,一切都会堕入地狱中,这是因为多作的缘故!”
佛也说过:“若杀生人多习多行,生地狱中,若生人中必得短寿;若离杀生修习多修习,得生天上,若生人中必得长寿!”
以此类推,凡是恶习成性者,诸如主人不曾给与的东西,自己私自拿去据为己有,命终就会堕入地狱,如果转生为人,在钱财上困难也多;邪淫者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所有妻室也会被别人图谋染指;妄语者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则会经常被人指责、嘲笑、议论;两舌者挑拨离间,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则会亲友不和,众叛亲离;恶口者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则会经常听到恶声和脏话;绮语者命终堕地狱,如果转生为人,他说的话也无人相信采纳;贪欲、嗔恚、邪见者命终堕地狱,如果从地狱出来生在人中,会更加贪欲无度,更加嗔恨易怒,更加愚痴盲从,更加烦恼痛苦。
坏事不论作多少都是恶业,只要是故意的,就难免恶报。多作恶肯定堕地狱,但是不能说只有多作恶,才会堕地狱。
所以佛说:“要是照尼揵子这样说,只有多作恶事,才会堕入地狱,那就没有众生堕地狱了。你想想,众生在每天昼夜六时里,多少时候有心杀生乃至妄语,又有多少时候,无心杀生乃至妄语呢?”
刀师氏说:“人在昼夜六时中,有心杀生乃至妄语的时候少,无心杀生乃至妄语的时候多!”事实上,任何人都不可能“举止动念无不是罪”,即使是恶人也有善念之时,譬如孝养父母之心等等。
佛说:“要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没有人堕地狱了吗?你的大师出世,想做觉者,却在凡夫的地位上,随着自己的意思,为弟子们这样说法,弟子们要是信了他的话,就会认为只有多作恶业,才会堕地狱。抱着这样的见解不放,对于恶业不厌离、不悔改,就不会圆满实现心解脱、慧解脱,这种见解也就成了毁谤圣贤的邪见。由于邪见的因缘,身坏命终便会堕入恶趣,乃至地狱中。这是使众生增长罪业烦恼的因缘。
如来出世,常为众生呵责杀生、偷盗、邪淫、妄语,赞叹不杀,不盗、不邪淫、不妄语,常以此法教化弟子。弟子闻法受教,忏悔自己从前因为愚痴,没有智慧,而有心杀生等等罪过。虽然不能改变已往的罪业,却可因为忏悔自责,而于未来世,得以远离杀生乃至妄语,得到正意解脱与智慧解脱,不毁谤圣贤,能成就正见,有正见就能往生善趣乃至天上。这是使众生清除罪业烦恼的因缘。
多闻圣弟子是这样学习的,他们随时随地昼夜观察缘起,有心杀生时,不论多少都不以为对,也不这样做,而且都忏悔自责;若无心杀生时,则心生随喜乃至心定,心中大慈无嗔,慈心遍满十方!”
佛以指甲抄起少许土来问刀师氏:“是我指甲土多,还是大地土多?”
刀师氏说:“指甲里的土少之又少,大地上的土无量无数!”
佛说:“同样,心如大地土,是无量的,业如指甲土,是极少的。以四无量心中的慈心,对治杀业这种有限的恶业,恶业就不能将人牵去恶道,住于恶道。以同情他人不幸的悲心对治偷盗,以欢喜他人幸福而不嫉妒的喜心对治邪淫,以平等中立不偏向的舍心对治妄语,也是一样!”
说到此处,刀师氏远尘离垢,法眼清净,证得初果,认清了佛法之好,现前即可得法,即可修行,不再狐疑生从何处来,死向何处去,不再相信追随别人,用其他方法能够得度生死,而是只有佛法才能使人永绝恶道,彻底解脱,从而无所畏惧,便从座起,整肃衣服,右膝着地,合掌对佛说:“我已得度,世尊,我现在归依佛、归依法、归依比丘僧,毕生做优婆塞。过去我跟尼揵子求学,想成为智慧明达者,结果是盲从迷信,徒劳无功。从今以后,我归依佛法僧,再也不相信那些愚痴的尼揵子了。我要脱离尼揵子,只信佛法僧,毕生做优婆塞,修行自己的清净心!”
尼揵子本想将佛击败,结果屡战屡败,连好徒弟刀师氏也改信了佛教,这使他非常懊恼。他联络其他外道宗师,在王舍城未曾有讲堂密谋对策。
他说:“我们过去一直受到国王、大臣、长者、居士等信众的恭敬供养,现在这些供养全都断了,人们只恭敬供养沙门瞿昙及其出家弟子,而不供养我们。在座的谁是有智慧的大士,能够假装去沙门瞿昙那里出家,把他的说法都记下来,回来详细的告诉我们,我们再用他们的方法去教人,让人们乐于相信我们,我们就可以像从前那样得到供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