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扶!嗝~看我给你展示啥叫身轻如…嗝~燕!”

    舒映桐眯起眼睛,手指紧了紧,非常头疼地拽着朱萸的手臂。

    就不该让她喝酒!

    未成年喝什么酒!

    掌柜今天销了不少名贵干货库存,送了一壶黄酒上来卖个好,朱萸闹着要试试酒是啥味。

    舒映桐自然而然地拒绝了,掌柜很有眼色地又送上来一壶甜糯米酒。

    拗不过什么都馋的她,让她喝了一碗,结果这憨货酒量差也就算了,酒品也不怎么样。

    骑在楼梯扶手上死活拉不下来,非要让他们几个陪着她表演什么南飞的大雁。

    一会排成一字,一会排成人字那种。

    景韫言和司曜理都不理她,嫌丢人已经上楼了。

    “你下不下来。”舒映桐抓着她的手臂,扬扬另一只手提的篮子,“不下来扔了。”

    朱萸脸色酡红,一双鹿眸微红,水光潋滟,歪头想了一会。忽然把展平的手臂一收,嘴巴一扁,说哭就哭,“呜~”

    抱着栏杆柱头越哭越伤心,“哇~”

    舒映桐额角青筋直跳,简直想暴走,“闹什么!”

    客栈大堂人不少,不管是吃饭喝酒的还是吃完上楼的,皆笑哈哈地瞧热闹。

    掌柜和两个小二一边做着手上的活,一边时不时觑一眼。醉酒的见得多了,只要别打砸闹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