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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扶半拖的勉强把大叔带到了小木屋,让他趟在干草上,自己坐在旁边歇了会儿。这大半夜的又是收拾屋子又是救人的,衣服都汗湿了。喘了口气,又马上用热水清理大叔脸上的灰尘和血迹。这大叔保养得还不错,估计得有四十出头了,脸上的皱纹并不多,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穿的铠甲也不合身,凛索性把铠甲解下来了,方便处理伤口。铠甲里面的衣服摸起来滑滑的,用料上乘。这应该是个大人物,若是能有他的帮助,自己查些线索应该会容易得多。

    其他的伤口都还好说,主要是胸口上的箭得及时拔出来,不能再拖了。这种军用的箭上有倒勾,不能随便拔,自己身上也没有带伤药,稍微有些棘手。凛想了想,还是拿出折叠刀,放在开水里消毒后擦干,在箭头没入的位置割开皮肉,划了个十字。这是很常见的手法,从过军的人大多都会。大叔疼得闷哼了几声,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幸好大叔是昏迷的,否则醒着更受罪。凛一手按着大叔,另一只手一使劲,把箭拔了出来。箭头扯带着皮肉翻滚,鲜血喷薄而出,凛有先见之明的避开了,血没洒在自己身上,只是大叔身上看起来更凄惨了些。还好拔箭的二次伤害不是很严重。凛快速把伤口包扎了起来,以免大叔失血过多。包扎完后凛身上的体恤衫也毁得差不多了,只能把风衣扣紧了,幸好不是在冬天,仅着一件单薄的风衣也不觉得冷。得找些草药来。想到这,凛举着火把出去了。

    半个时辰不到,凛提着只野鸡回来了,风衣口袋里鼓鼓的,收获不小。把止血的草药切碎了,给大叔的伤口抹了些。等下山了再好好调养调养,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正好水开了,就着烧好的水把野鸡处理干净,放在火上慢慢烤着。拿出在小屋里找到的几块盐巴,在野鸡上抹了一些。

    凛一边转动烤鸡,一边整理着了解到的信息。看来自己应该是来到了古代,还碰上了战乱。不过山林里的物产很丰富,饿不死。只是不知道语言是否相通。

    不一会烤鸡的香味就传出来了,凛收了收飞远的思绪,在烤鸡上又划了几刀,方便入味。

    “嘶……”

    “你醒了?看来还是烤鸡的魅力比较大啊!”凛习惯的说着亚特斯特利斯的语言,边顺手扶大叔坐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这是哪?咳咳……你是宁月公主?我……也死了”

    大叔说的是汉语,还好自己会。凛连忙伸手轻拍大叔后背,替他顺了顺气。用汉语说道“你先别着急,你还活着呢,来,先做个深呼吸。”

    夏伯渊看着眼前的少女愣愣的出神。少女容颜秀美,眉目精致,眼中似乎蕴着星辰,深邃广褒又宁静悠远,这是一双让人见之难忘的眼睛。琼鼻挺俏,樱唇粉嫩,组合到一起清丽绝伦。更奇异的是那种独特的气质,饱经沧桑里透着初出茅庐的纯粹与天真。虽然穿着奇怪的‘裙子’,头发随意扎在脑后,但整个人很精神,很特别。

    凛伸手在大叔眼前晃了晃。

    “喂,回神了,大叔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请先按我说的,做个深呼吸!”凛抬高了音量,大叔终于回神了,听话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接着说道“咳,失礼了,多谢公主?不是,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夏某来日必有重报,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大叔似乎有些语无伦次。

    “夏大叔严重了,我叫凛,寒风凛冽的凛。我是在山上捡到你的,这里是山里废弃的小木屋,我们还没下山。”夏伯渊神情缓和了很多,只是伤口依然很疼。没想到竟然得救了,真是天佑我夏家。

    “你刚刚好像喊我公主,是认错人了吗?是不是我和那个公主长得很像?”

    这个人说不定知道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