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壳一具,罢了。

    她做错了什麽呢?为什麽……她总是成为被遗忘、被留下的那一个呢?

    ──是不是自己,连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呢?

    虽然有些不悦,但是铃木哲明白,自己是不能任X的,只是一时之间他需要有个渲泄情绪的出口。

    「……被放生了呢。」

    「对、对不起……」

    父亲铃木彰在他眼前诚挚地双手合十致歉,他叹了口气:「唉……我知道啦,就是、就是你要再给我多一点时间接受……」

    前些日子铃木彰未能开口之事,便是他与客户见面详谈以後,谈成了一笔长期合作的大生意,但是代价即是──他必须到外地出差工作,短则三年、长则五年。

    出差地点距离现居地约莫三至四个小时的路程,虽算不上极远,却不是能够方便每日往返的距离,另一方面铃木哲在学校的足球队也每日为冬季大会付出热血及努力,队友们已培养出默契与革命情感,他也不愿在这时候随着父亲离开这所学校。

    结论即是──这三至五年间,铃木哲必须一人独居。

    「我会尽量争取最少每个月回家一趟的……!」

    「好了啦,爸你别这样,我没这麽不懂事,现在手机和网路这麽普遍,要联络也不是难事。」

    面对这个过分懂事的儿子,铃木彰欣慰地r0u了r0u他的发丝笑道:「嗯,谢谢你T谅,儿子。」

    日复一日,佐藤静几近足不出户,待在两人同住稍嫌拥挤、如今一人却又觉得过分空荡的房里,彷佛从睁眼醒来便发呆至入夜。

    ──……能否别留下我一个人呢?

    脑海浮现出这个声音的同时,她才顿时清醒般摀着嘴,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