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天台火锅局,一向玩得开的徐一壬乖巧了许多,酒也不喝了,玩笑也不敢开了。

    他怕啊,他对面坐着的就是沈听筠跟商染竹,这两个人哪一个人丢过一个眼神来,他都吓得抖三抖。这万一喝醉了,把刚才看到的事情都抖搂出来了,再添油加醋的开一遍玩笑。

    明年的今天怕不就是他徐一壬英年早逝一周年的祭奠日。

    “哎,今天老徐你怎么这么安静呢?”旁边的副导演大手一拍,打在了徐一壬瘦弱的小肩膀上。

    徐一壬咳嗽了一声,解释道:“我最近走沉稳风。”

    “拉倒吧,还沉稳风呢,你今天上午那猴子样,疯猴风还差不多。”副导演吐槽着,塞了杯酒到徐一壬手里。

    “干嘛,我今天不喝酒。”徐一壬嘴上这么说,嘴角的口水却出卖了他。

    狼狈又可笑。

    副导演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起来,大肚子一颤一颤的,“不是我说,你想喝就喝呗,何必呢,真是埋汰死我了。”

    徐一壬心里真的是一千个一万个卧槽。

    不是我说,你跟我这么多年了就没看出我这么说肯定是有难言之隐吗?

    就算看不出来,我这么反常就不觉得要配合我吗?

    徐一壬真的快被自己这个猪队友气死了。

    就在徐一壬就要被迫灌酒的时候,一旁的沈听筠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淡淡的讲道:“徐导今天易感期。”

    “老徐你不是上个礼拜刚过了易感期吗?”副导演惊讶的问道。

    “那个……”徐一壬看沈听筠都给自己造台阶了,这可得赶忙下,“我这次的易感期,格外的长,所以我情绪很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