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临川浑不在意地反手将切来的东西,连同错金刀一块儿丢开。

    嗓音轻快:“倒可惜了我这把刀,不能要了。”

    男人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冷汗如雨,嘴里“啊啊”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人群与那几个仆从都被眼前这变故惊呆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拂拂身后的小姑娘更是吓得面色惨白,看着不远处那一团血肉,抱着琴不断干呕出声。

    陆拂拂震悚地看着牧临川,少年对上她视线,无辜地看向她:“你不是要我帮忙吗?”

    拂拂瞠目结舌,磕磕绊绊道:“不是这个帮法!!”

    拂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牧临川的下半身。

    就算他不觉得痛,她都感觉幻肢好痛……

    那厢,男人竟然两眼翻白,直接痛死了过去。

    剩下来的仆从手足无措,面面相觑,怒道:“可恶!放肆!你这黄口小儿,可知我家主人是谁??”

    少年嫣然一笑,眨眨眼,挤去了眼睫上欲坠不坠的血珠,“主人?你家主人从前是谁我不知道,但现在,不过是个阉奴,一个阉奴也该在孤面前造次?”

    可惜,此时闹成一团,并未有人留意到少年口中的“孤”一字。

    小姑娘吓得哭了出来,好在还保有理智,催着让拂拂和牧临川快跑,不然等官兵来了可就晚了。

    少年却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甚至还走到街边买了一碗酥酪。面色不改地吃起来。

    众人见状又是想吐,又是害怕,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