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爷嘿嘿一笑,连声说“晓得喽”,但两只小眼睛犹自闪着精光,不住往路过的女生身上瞟去。

    我拿他毫无办法,尽量多远离他几步,免得让旁人也嘲笑我。

    不多时,我带着五爷走进了院系办公楼,找到了辅导员。

    辅导员见到我,显然大吃了一惊,但他很快脸上含笑,招呼我和五爷就坐。

    五爷此刻又变得忸忸怩怩,大概是看见书橱上琳琅满目的书籍,又感到头疼害怕了。

    辅导员一面给我们倒水,一面絮絮叨叨说着班级里的情况,还告诉我同学们都很想我。

    这辅导员年纪很轻,平日里与我走得很近,可以说是好朋友也不为过。

    我见辅导员兴致高涨,或许他误以为我要复学,便一阵揪心难过。

    我强忍泪水,只好直奔主题道:“辅导员,我今天来这里,只想来看看你。然后问一下,朱婷回来了吗?”

    辅导员愣了一愣,很是惋惜地说:“白帆,你成绩那么好,怎能连书也不念了?”

    “有很多事情,我不便说,也不能说!”我这时才猛然惊醒,原来自己与辅导员已经有了隔阂。

    我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大学生了!

    命运强加给我许多悲痛和秘密,还不允许我向别人倾诉,这是多么的不公和残忍啊!

    辅导员紧紧盯着我看了半天,也不知是无奈还是嘲讽,说道:“你是不能说,要干什么丰功伟绩,连我和同学们都要隐瞒吗?其实早就有个什么神秘机构给学校里打过招呼了,白帆啊,你出息了,有能耐了!”

    我静静地听着,心底既委屈又无奈,但隐约还有几分温暖。

    不管怎么说,辅导员虽然不了解事情真相,但他对我的责备,其实饱含一片关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