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苏白白喃喃自语,即使自己逃得了一时,她又能够逃得了一世吗?

    嘎吱

    苏白白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屋内灯火通明,却没有见到舞阿媚的人影。

    “难不成她还没回来?”苏白白疑惑的望了望,“屋内点灯,必然是宫女所为,应该是舞阿媚的随身宫女点的灯。”

    “她应该回来了?”

    苏白白想道。

    “走开,不是说了吗,谁都不准进来!”里屋传来舞阿媚的怒吼声,中间夹杂着细细的哭音。

    “阿媚?”苏白白轻轻唤道。

    舞阿媚听到是苏白白,吓得赶紧站起来:“白白,你怎么回来了?”

    “阿媚,你怎么了?哭的如此伤心。”苏白白关心地问。

    “我……我没事。”舞阿媚心虚的别过脸。

    ‘苏白白准备好一张手帕:“真是的,都是舞女品阶的主子了,还这么哭哭啼啼,以后哪个宫女奴才会服气你。”

    舞阿媚看到白白对她这么关心,哭的更加大声了:“白白,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好,你要说,也得先不哭才行。”

    “不行,白白。”

    苏白白真的是被逗笑了,舞阿媚还是个孩子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