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就好像白玉梁如此张扬的大获全胜似乎是理所应当,也和现在白玉梁为所欲为的行事风格一致。

    但是在左孟心里,白玉梁就算疯,也是斗折蛇行九曲十八弯要把所有人绕进坑里那种疯。

    现在实在是太过直白,像是一场至死方休的自我燃烧。

    让左孟想起那种用香气吸引猎物又在最后自燃的致命花朵。

    白玉梁在干什么呢?

    左孟眯着眼睛,在屏幕上写下“利己主义者”几个字。

    总统竞选虽然没了悬念,但是该有的流程还是要走。

    公布结果前的一周,白玉梁都没回家。

    左孟就天天在家里赶项目进度,渐渐搭起了一个雏形。

    只是白玉梁在家的时候虽然也不说话,但至少算是个活人。

    现在家里只有左孟自己,一抬头就是空荡荡的房间。

    出竞选结果的当天门铃难得响了。

    左孟打开监控,看见季淂站在门外。

    “进来呀。”自从两个月前白玉梁把季淂抓起来,左孟就没见过他了。

    季淂好像比上次见还稍微胖了一些,一见左孟起身赶紧过去扶他,“慢点儿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