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林山挣扎着从黑暗之中坐了起来,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子一般,他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颊,但完全可以猜测出来,一定惨白的吓人。

    “主公?您醒了?”

    管亥举着烛灯,快步走了进来,有些担忧的说道:

    “先生说你不宜妄动,需静养……”

    “什么时候了?”

    林山这一说话,便感觉喉咙好像都被撕裂了一样,那沙哑到了极点的声音,连他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

    “您睡了一下午,现在三更天了。”

    林山脸色骤变,隐约间,发现账外一片漆黑:

    “我……我们在哪儿?”

    管亥端来一碗药水,交给林山,林山毫不客气的吞入腹中,这才感觉嗓子好一些:

    “洛阳怎么样了?”

    “就在洛阳脚下,先生说,今夜特别重要,但必须要您醒了才好。”

    “先生,快请先生。”

    林山挣扎着想要走下去,可一动,浑身便麻痒难耐,管亥连忙阻止:

    “主公您别动,我这就去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