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哥一直躺在床上歇着,看的出他伤口还是很疼,因为他脸色煞白煞白的,估计血也是流的有点多了。

    现在客厅地板上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呢。

    吃过饭,我们大家都在客厅里坐着,宏哥跟琪姐在卧室里不知道再做些什么事,不过看宏哥现在这情况,肯定会有早泄的症状的。

    毛球一直期待着十一点的来临,一分钟看三十次表,语气听起来很着急:“怎么还不到十一点啊怎么还不到十一点啊。”

    豹子冲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麻痹现在才八点老着极薄什么急,你小子好像傻。”

    “去你麻痹,你是没被五个大汉揍你肯定不着急,你要被揍了就你这性格指定比我还急!”

    “那可惜了老子一辈子也不会被五个大汉揍,谁让你色想草比想疯了,这下让人坑了,长记性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人开房,现在最毒妇人心,这都不知道?这社会啥人没有啊,哪五个大汉如果够牲性再给你玩了,那你岂不是还要玩回来?”豹子说完我们一伙人都笑了。

    “我草泥马死b豹子!”

    “你再给老子骂一句我听听,小b崽子给你点b脸了是不是?”豹子回头撇了一眼毛球,“咋的不服练练,我让你脸再变大一倍你信不信?”

    “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毛球站起身来。

    “我就说了你他妈能怎么着?!”豹子也站起身来了,然后晃动两下肩膀。

    “你他妈再说一遍我就给你跪下!哥我错了。”毛球哭丧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

    畅哥哈哈大笑起来:“这俩天天这么欢乐啊。”

    “俩神经病而已,习惯就好,习惯就好。”盛子无奈的说。

    这时豹子突然开口:“等下都别说话!你们听听这是啥动静!”

    “啥动静啊?”毛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