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都不在我身边……我已经开始有那个了……我当时都快吓死了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和我讲这个是什么,可我能问谁?问我爸爸吗?我都开不了口。还有买什么样的,什么日夜区别,有什么牌子,怎么操作,怎么用,我统统不知道,我还得打电话问我姑姑,这个时候我妈她人在哪里呢?”

    舒语的委屈积累到一定程度,眼泪夺眶而出。

    随后,她又认为自己在教室里哭很不像话,不想被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发现自己的脆弱,马上擦拭干净,深吸了几口气调整状态。

    作为女孩子,花寂瞬间懂了。

    她看着还在故作坚强的舒语很是心疼,想伸出手抱一抱,又觉得这个动作太过肉麻。

    “你认为你爸爸知道吗?”

    舒语一听,登时反应过来,身子不禁马上坐直,眼中带着点狐疑,说“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我爸究竟知道不知道?”

    这个问题关乎两个层次

    其一,到底夫妻一场,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两个人感情破裂,但是舒语并不确定爸爸对妈妈的情感是否还在;爸爸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妈妈一个字的坏话,也没有限制过自己和妈妈见面,无情也就罢了,那如果是有情又当如何?

    其二,如果他知道,他一直知道,或者他早一步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也瞒着自己!一丘之貉,那舒语无法原谅!

    “你爸啥时候在家?”

    “估计得过两天吧。”

    卓别林大师曾说“近看生活就像一场悲剧。”

    可在花寂看来,远远不止一场,简直是轮番上演的闹剧。

    如果说舒语的悲剧来自精神层面,那么花寂家新生的悲剧则关乎物质基础。

    连日来,乌云密布,愁云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