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记住,假如,我说假如,以后你再发生与童年类似的不幸,我都不会怪你,你也绝对不能怪你自己,更不能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婉儿,做我林晨的女人,只要你不是主动给我戴绿帽子,都没有关系的,知道吗?”

        “林晨,为什么我没早遇到你?”

        薛婉儿眼中泛出泪光:“其实给我留下阴影的不只是童年,你听过我的事吗?发生了那件事后,同村一个孩子救了我,他帮我逃出家乡,他说会保护我一辈子。

        那时候他也说过他不在乎。还说等成年后,我们就成亲,让我做他妻子。

        可是后来我们逐渐长大,周围人的言论开始影响他,那些人都说,女人失贞就该死,不管是不是被强迫,女人一旦失贞就没有活在这世上的资格。

        起初他并不在乎,还把这些话当笑话讲给我听,但是逐渐听得多了以后,他开始改变想法,特别是到了我们即将成亲的那段时光,他开始焦虑,动不动对我发脾气,每天喝酒,喝完酒就抱怨我不能把第一次给他,要是以后让人知道他娶的妻子早已失去贞洁,他会成为笑柄。

        终于,在我们结婚的前一天,他选择了抛弃。那天我穿着新娘服,等他来掀开我的盖头,整套衣服我缝制了一年,特别漂亮,就为了将最好的我交给他。

        可是我等了一夜,他也没进我房门,再漂亮的衣服,付出了再多心意和感情,最终抵不过新婚之夜的一抹嫣红。”

        “后来呢?”林晨问道。

        “后来?”薛婉儿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我穿着新娘服找到了他,问他还愿不愿意娶我,当他说出不愿意时,我从袖口中拔出一把匕首,刺进了他的心口。”

        “所以,你并不是为了给他报仇才上的崂山。”林晨道。

        “我是为了给自己报仇才上的崂山,当我晋级炼气后期后,就回了原来的村子,我将那个伤害我的老男人的妻子和女儿,都卖到青楼,然后让老男人还有村里男人亲眼看着她们失节。

        然后,全村人果然要将那两个女人浸入猪笼,投进河中,那一天,我将所有参与投河,和对那两个女人嚼过舌根过的村民,全部杀绝,将那老男人装入猪笼,投进了涛涛河流中。”

        一丝丝凉气从林晨后脑勺冒出。

        “怎么,你害怕了?”薛婉儿看着林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