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这个问题,花崇视线一转,向绕城立交外,“没想什么,无聊四处。”

    “那你松松劲儿。”

    “松松劲儿?松什么劲儿?”

    “手的劲儿。”柳至秦空出一只手,在花崇手背上拍了拍,“你越抓越紧,我还以为你想到什么了要跟我分享。”

    花崇低头一,柳至秦的外套已经被自己勒出一道可笑的痕迹,于是连忙松开手,心念电转,大剌剌地推锅,“你刚才开太快了,还左右拐来拐去,我这就是条件反射,下意识地一勒,没勒痛吧?”

    柳至秦骑车开车都很稳,虽然有时速度太快,但从来没干过“拐来拐去”这种没素质没道德的事。

    在大马路上“拐来拐去”的多半脑子不太好使,高手炫技都不是这种炫法。

    柳至秦顿时觉得自己很冤。

    花崇拍了拍他的肩,又“教育”道:“开慢一些,好歹是警察呢,要以身作则遵守交通规则,对吧?”

    不对。柳至秦心道我又没超速,嘴上却只是“嗯”了一声。

    花崇松一口气,又低头了,想起自己不是头一回勒柳至秦的腰了。“勒腰”好像已经成了一种改不掉的习惯,扶着扶着就会加大力气,有时勒一会儿就松开,有时越勒越起劲,比如刚才。

    这么一想,耳根就有些发烧。

    得说点什么把这事给抹过去。

    下了绕城立交,花崇说:“小柳哥,跟你打个商量。”

    “嗯?”柳至秦一瞥后视镜,“怎么?”

    “回程让我开。你经常开我的车,我还没开过你的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