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兄弟,包括学堂里晏家兄弟生日,她都是随大流。

    本来晏衡这里她随大流也就行了,但是去年她也挑了柄扇子送给他的时候,被他狠狠鄙视了一番,一度要把送她的小老虎给要回去,所以后来就改成要请他吃饭。

    说真的,按他们俩的关系,她能收他的礼物,并且请吃饭回赠已经是很难得了,他却还挑三拣四!

    李南风也不用他再派侍卫去,说道:“我让袁缜去。”

    晏衡道:“侍卫不好用?”

    “袁缜本来就是南方人,他去了比侍卫更方便!”

    李南风心里算得透透的。

    晏衡把茶喝了,忽然道:“袁家住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走?”

    “袁缜他爹还没回来呀!”

    晏衡道:“那他这趟辽东可去得挺久的,都去一年多了。”

    李南风也觉得这话很对,袁缜父亲虽说押镖过去行程是得慢些,但一年多还没回来也是有点久,他还让袁婧姑侄进京等待……不过袁婧又说他一直有信过来,想来也许有别的事情耽搁了也未定,便不深究了。

    想到李挚今日也到府来了,便想去寻他把方才这重要的消息给说了,三两下把菊花茶喝完,起了身。

    晏衡今日也有待客的任务,便引着她同往西边子弟们所在之处。

    李挚与晏弘一个在礼部一个在翰林院,素日衙门里也常有机会碰面,今日便由晏弘来招待涂李两家这些才子们。

    屋里屋外都是男人,李南风虽是个女的,但是在场都是晏弘李挚一辈的大龄青年了,再说又还有涂先生的孙子在,也没有谁会把才齐晏衡胳膊那么高的她当女人看。

    但有这么多人在,李南风也不方便跟李挚说,到头来只是混了两杯晏弘私藏的贡茶吃了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