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多远?说实话,不带吹牛的。”

    杨丰问道。

    “这不好说,要是打不穿盔甲的三十丈应该还能伤人,但要是打穿了棉甲的,那也就是个不到十丈了,穿厚点估计五丈以内能伤着就很好了,像陛下那样穿上一层钉铁片的厚棉甲,再穿上两层锁子甲,外面再绑一圈儿山纹甲,就算能够打穿实际也就破点皮,要是前面再横上个盾车,那差不多也就没什么用处了,而且这东西因为工部的人粗制滥造,还经常容易炸膛,依臣看,用这个真还不如用硬弓,只是硬弓一般人拉不开啊!”

    那军官说道。

    杨丰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的确深有体会,昨天他身上挨了三十多颗子弹,最深的腿上几颗也不过打进肉里一厘米,还没等他专门进行治疗,就直接被愈合的肌肉给推出来了,最后脱下甲胄抖了一地的铅丸子,看得他也是挺无语。

    “那你说这鸟铳为什么打不远?”

    杨丰问道。

    那军官还没想出来,那个演示的小兵欲言又止。

    “你说。”

    杨丰指着他说道。

    “启奏万岁,小,小的觉得是这弹丸不行,这枪管这么粗,这弹丸和枪管之间还有老大的空子呢,就跟风箱一样,两边空子大了肯定漏气,漏气就没劲儿。”

    那士兵趴在地上说道。

    “说的好,赏你个千户,不过先记着以后再实封!”

    杨丰很满意地说。

    那小兵激动地赶紧趴在地上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