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傅恭怀里,性器嵌进穴口堵着,小腹隆起,艳若桃李的俊帅脸颊还挂着泪痕,浑身颤抖,大腿内侧被磨红了,傅恭的手停在雪白腿面滑动抚摸。而失神的桃花眼痴痴的凝望着的,却是沈徽明的方向。

    这举动招致了傅恭不满,他把少年抱起来面朝自己,在看到少年惊恐万分的表情时,刚软下去的阴茎瞬间就又硬了。

    “南知好漂亮啊,这么怕我?怕也没用,你是我的了。”

    “不要……嗬啊啊啊!”

    少年后仰着头,全身紧绷僵硬,阴茎一下捅入了最深处,结肠口疯狂抽搐起来,夹吸着卡在里面的肉冠。

    “我干的你爽不爽啊?又流了好多水,”傅恭变态的自言自语,一把将少年推倒在床,提起他的腿弯低头看了看。

    狼藉不堪的后穴全暴露在他面前,一整片的殷红如血,他的阴茎全捅进去了,穴口那一圈撑到透明,夹着囊袋一缩一缩的。

    “草!太骚了,”傅恭肏红了眼,把他的腿弯抬到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按住他不停扭动的腰肢,“早知道肏起来这么舒服,当时就该干进去的。”

    “呜呜……不要……不呜呜呜呜……”

    少年摇着头哭,柔若无骨的胳膊刚抬起来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旁边,“爸爸……”

    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怜又可爱,沈徽明用绳子把他的双手捆在头顶,温柔的对他笑了笑,“宝贝,犯了错就是要受罚的,别以为掉两滴泪就能被放过了。”

    说罢,沈徽明有点无奈的看向被他哭硬了的性器,坐在床头对着他的脸撸动起来。

    南知的心一下沉到谷底。

    傅恭憋了太久,发泄欲望起来肏的又快又重,甬道里泛滥淫水混着刚射进去的精液,大部分被嵌在穴里的粗茎堵住了,但还是会和肠肉一起、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柱身带出一些,润湿了身下的床衾。

    少年目光涣散瘫在床上,嗓子叫哑了也不出声了,只在肉冠撞到骚点时会无意识的呻吟。那件白衬衫撩到了锁骨处遮住牙印,却刚好露出红肿破皮的乳粒和叠着大片青紫掐痕的腰侧,胸膛起伏微弱,呼吸都变得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