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忻则是占了少年头顶的位置,捏开他的嘴就把欲望捅了进去,少年“唔”了一声,眼里滑下最后两行清醒的泪水。

    阴茎把少年的喉咙都捅出了鼓包,他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目光,阮雨分不清他是不是自愿的,她手撑着地往后退了退,勉强爬了起来。

    只见少年的嘴巴撑到了最大,两只手各抓着一根阴茎不停撸动,那个金发碧眼的外教在他身后肏穴,紫红色的粗茎在满是巴掌印的臀肉间进出,“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的黏腻。

    他没穿裤子,明亮阳光下那两条白的发光的长腿上全是掐痕,那双白袜却还套在脚上,另一个阮雨认识的人——教体育的老师刚射在了他的脚掌心,此刻还抱着那条小腿不放,痴迷的揉着小腿肚,还变态一样的上嘴去舔。

    湿泞红肿的穴口颤抖着吞吐着巨物,穴壁的肠肉被磨成了殷红如血的颜色,却依旧得不到任何喘息的空隙,被巨物不断鞭笞着。

    地上积了一小滩一小滩的不明水渍,阮雨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她想起偶像刚才歇斯底里的怒吼,自己留在这里只会让偶像更难堪,她心情复杂,拍了拍裙子上粘的土,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少年很明显松了口气,吸入太多Rush的头脑发昏,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腹挤压太久,竟然让他有了濒临失禁的可怖酸胀感。

    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被猥亵玩弄,快感早就在一个接一个的肏弄中超过了阈值,吮吸口中的阴茎和手上的撸动已经变成了机械性的自我折磨。直到新一轮的射精又弄脏了少年的脸颊和身上,他顶着满脸精液迷茫的抬头,听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可以猜啦宝贝。”

    他的嗓子疼的厉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失声了。

    阴茎从后穴抽出,失去堵塞的穴口汩汩流出白浊淫液,饿狼似的男人们都暂时停下了动作,少年处在视线的中心,被贪婪欲望结成的网死死困住。

    他下意识的发抖,才挣扎了一下就被男人制住手脚,处在这样悲哀的境地里,Rush里的烈性春药还发作了,后穴泛起针扎虫咬的痒,那里还在流水,空虚感却沿着脊柱窜上脑海。

    “我说你们真是,都不知道喂一喂南知,”苏敬辰看出了少年的不对劲,装作好心的谴责,摸了摸他颤抖的唇瓣,侧过头叫导演,“鹤川,弟弟渴的失声了,来喂一下。”

    靳鹤川早就忍得硬的不行、撸了好几遍了,正好这回也快射了,他紧走几步挤进人群,裆部鼓起的小帐篷甩在少年脸上。

    不用他多说,少年已经乖巧的用嘴扯开拉链,含着吐露腺液的龟头饥渴的舔了舔,柱身青筋暴起,在少年吃到一半时射了出来。

    药效发作加上喉咙干疼,少年如遇甘霖一般,又舔又吸,喉结快速滚动,把浓稠的精液全吞了下去。

    白日宣淫放大了男人们的欲望,哪里还受得了这么骚的尤物勾引,饿狼一样的扑上来,掰开吐汁的穴口送进去新的阴茎,几只手把少年的球衣撩起,用恨不得把他分食的野兽力度,把那白皙的皮肤亲出了一大片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