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汲儒未和胡思狸提及此事,近日府里下人多在准备搬家之事,其余人在采买三月后婚事所需物件,兹事体大,事事都需舒汲儒过目,因此他也忙了有些时日了。

    这日下人送了喜服样衣来请舒汲儒过目,因他人不在,故先放置卧房,待他回来后试穿。

    舒汲儒回来时到卧房一看才发现裁缝把新娘嫁衣一并塞至包裹中了,他把衣服叠在边上,想着明日再寻人送回去。

    胡思狸见府中下人忙碌了数日,备的都是些嫁娶之物,他有些猜到是何事,但舒汲儒近些天一直在躲着他,二人已有许久未曾见面,他到卧房时舒汲儒已匆匆离开,他索性一直呆在卧房等舒汲儒回来。

    新科状元的庆贺宴一场接一场,舒汲儒已经数日未在家中用过饭食了,今日回来照例有些晚,他去厨房拿了碗蜂蜜意欲解酒。

    待他进了卧房,只见一人身着鲜红嫁衣坐在床边。

    “舒郎,我美吗?”胡思狸站起身来一步步朝他走来,他的脚上用红线系了小小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白嫩的脚系着红绳在大大的裙摆里若隐若现,卧房很小,他没走几步就走到了舒汲儒面前。

    他勾着舒汲儒的腰带,鲜红的嫁衣下未着寸缕,一条细白的小腿向上伸,在舒汲儒腿间停下,他来回磨蹭那还在沉睡的阳物,直到那东西越来越胀大才罢休。

    他靠在舒汲儒的胸前,下身动作不断,他微抬起头,又问了句:“奴家美吗?”

    舒汲儒捏着他的下巴,说:“美。他吻了上去,吸吮着眼前人灵动的小舌,邀请他来自己口中共舞。

    唇舌交错间情动更深,胡思狸被亲到缺氧,他有些站不住,腰肢软得像水,纵是舒汲儒单手扶着他的腰,他也忍不往下坠去。

    片刻后胡思狸已跪在地上,他被舒汲儒推翻在地,火红的嫁衣凌乱地铺在朱红的地板上,墨黑有的头发穿插其中,纠缠间,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

    舒汲儒终于放过了胡思狸的唇,他微微撑起身,右手在被吻到红肿的双唇来回摩挲,他开口道:“不问自取是为偷,看来是该给点教训了。”

    说罢他解开了自己裤带,未经润滑直直插进了胡思狸的后穴,干涩的甬道早早被方才意乱情迷时所分泌的淫液润滑得格外顺畅,舒汲儒直直地插进了后穴最深处。

    方一进去,舒汲儒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声,他试着动了几下,每一下都捅到了胡思狸的后穴最深处。

    “太深了,你出去!”胡思狸试图摆脱舒汲儒的桎梏,下身却牢牢地吸着舒汲儒的阳物不放,每次舒汲儒拔出一点,后穴就更紧一点,似乎是试图把这根让他欲仙欲死地东西永远留在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