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能理解秦奕对慈渊的执着,一开始说慈渊只是奔着钱来,是骗子的是秦奕;现在闹着说慈渊有危险,想要救人的还是他,完全把陆长风和慈渊的位置颠倒,将慈渊说成了那个有利可图的人。

    秦贺每次都敷衍几句,转身就投入事业和寻人中。

    是的,找人。

    秦贺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懊悔,那天男人说自己不舒服匆匆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过,他们明明只见过两次面,可自己已经对男人念念不忘了。

    他懊悔自己没有先要联系方式,就算没有联系方式,有一个名字也好,至少他每次想起来时,不会只在心里疏远地说“漂亮男人”四个字。

    而且为什么偏偏在不舒服后就没来过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早已病重……

    秦贺无端地想着这些,压榨出自己更多的时间前往咖啡店,可是一次也没遇见过。

    男人就像一阵风,吹过来只让秦贺感受到了,离开后又像没这个人的存在。

    他只能坐在男人常常会坐的位置上,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可笑。

    他竟然爱上了一个才见过两次的男人。

    而另一边,慈渊也很快品尝到了什么叫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陆长风说他会改慈渊自然要配合他,就这样被系上链子锁在家里,除了陆长风,就只能看见保姆和每个月会来彻底打扫一次的清洁工了。

    这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陆长风已经不再顾忌什么,在性爱上玩的更过分了。

    就算慈渊没有再出去过,那些玩具还是用在了他身上。

    白天陆长风要出去工作慈渊还能松一口气,晚上他回来时,才是真正的折磨开始。

    他会掰开慈渊的腿,不知道将什么链子扣在慈渊再也没消过肿的肥软阴蒂上,然后拿着1:1稀释的催情剂趁着慈渊不注意涂抹在上面,浸泡在玩具里然后给慈渊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