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没睡多久,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连梦都没来得及做就被钟枯摇醒了。

    男人喘着气刚从外面钻进来,脖子手臂都红了,粗气声难以遏止,摇醒慈渊后问他水是哪儿来的。

    他热的要命,欲望和高温从体内迸发,迫使他才刚出去找信号就回来了,想到自己刚刚吃的东西,也就水好像有问题。

    这才摇醒慈渊问水是哪儿来的。

    慈渊都没睡醒,懵着回答:“床边拿的,唔…就是床头柜那儿……”

    钟枯一听,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他咬牙切齿地和慈渊解释:“水里被下药了。”

    慈渊床边的水是他专门吩咐陈蛟准备的。

    现在看来,昨晚陈蛟说的那些话是他以为慈渊会喝水然后中药,再趁着自己和慈渊上床发动袭击,但是他没想到慈渊一直没喝水。

    钟枯不知道陈蛟到底下了多少在里面,他现在热的要命,看慈渊就像是在看一块散发着热气的米糕,特别想咬一口。

    慈渊被钟枯的话一下子吓醒了,也不知道钟枯到底中了什么药,下意识就凑了过去,一脸担忧地问钟枯怎么回事。

    钟枯看起来确实不太好,额角青筋凸起,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沁出,而且脖子上都红了,慈渊光是靠近了一点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溢出的热量。

    可是他的靠近,一下子就把系统拉入了小黑屋。

    钟枯原本是想自己解决的,可是慈渊突然凑过来,身上的香味怎么也遮盖不住,凌乱的衣领下藏着白皙的锁骨和胸膛,那么一瞬间,理智就彻底炸开了。

    他猛地将慈渊扑倒在石床上,浑身的热气朝慈渊侵袭,像是一头具象化的野兽擒住了猎物的喉咙,恶狠狠地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在这个时候,慈渊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