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总是给慈渊戴贞操带就是为了防止他射精太过又肾亏,这是一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因为陆长风从来没停下过肏慈渊,慈渊射不出来,总是干性高潮,渐渐的,前面就学会了不射精也能高潮。

    所以慈渊从不会在秦贺面前勃起,秦贺也没有察觉出异样,可事实上,慈渊总是在发情,他会薄红着脸,在秦贺离开后踉踉跄跄地脱下裤子,躲在卫生间里洗自己的贴身衣物。

    可是即便这样,水都会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流淌,微凉的空气接触到阴阜,总会让他站不稳地摇晃,抽搐着大腿内侧的肉。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去摸下面,可是越忍越辛苦,春药的药性延长性很严重,甚至还有一点戒断反应,如果这段时间陆长风陪在慈渊身边帮他发泄,那么即便没有用药也没关系,因为随着发泄,药物会被排出体外,戒断反应也就不存在了,可偏偏现在,没人能对慈渊动手动脚。

    秦奕倒是想,可秦贺早就和他说了慈渊不记得他们上床的事,他自己也知道慈渊当时的状况不太对,那天的事就像是他压在心底狠狠爆发后做的一场美梦,梦醒过来,他还是那个有点针对慈渊的秦奕。

    至少在慈渊心里,他是那个秦奕。

    这样之下,秦奕完全不敢有其他的动作,他也怕吓到慈渊,当然,还有一点:他最近又被陆长风跟踪的紧,也没多少时间和慈渊交流。

    秦贺就更不必说了,慈渊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曾经见过秦贺,也许在慈渊心里,他不过是一个朋友的陌生哥哥,一个和自己似乎同龄的陌生人。

    慈渊的包容并不是针对某一个人,他对所有人都有着一点超乎常人的耐心,那是因为曾经被生活打压后,现在衣食无忧而衍生出的优点,就算当初在咖啡店遇见的是别人,只要他上前搭讪,慈渊都一定会理会的。

    秦贺无比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沉迷其中,对慈渊着了魔似的痴迷。

    总而言之,没有人会像陆长风那样强硬地掰开慈渊的腿做些不正当的行为,可戒断反应越来越强,就像今天,风行水上,男人还是没忍住,拽着内裤一点点推到膝盖上,然后双腿夹着手开始摸自己的穴。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闷出热汗地继续蜷缩着,眯起眼睛夹着手自慰,忘记了时间,更忘记了秦贺有可能会回来。

    他沉浸在欢愉中,手指先是小心翼翼地点着鼓起来的阴阜,就着一点淫液来回地磨,微微用力地压下去,戳着这一瓣馒头挤蹭到异常肥大的阴蒂,浑身哆嗦地用手指的侧边碰到软乎乎的阴蒂尖尖,然后不受控制地压下去,那一瞬间,爽的头皮发麻,连小腿都绷紧了地抽搐起来。

    接着慢慢大胆起来,几根手指互相蹭着黏糊糊的淫液,摸索着掰开阴唇,在穴口外面,阴唇就像是互相贴合的几片花瓣,当手指颤抖地想要掰开它们的时候会发出很小的“啵”的一声,就像是花瓣被强行打开,蔓延出一种奇怪的瘙痒,一定要手指揉几下才能缓解。

    慈渊越揉穴口越酸,那种痒也逐渐蔓延到里面,他啜泣着把手伸进去,模仿起陆长风来地抽插,但是显然,他并不适合做这种自慰的事。

    他插自己插了半天都没摸索到陆长风那种勾勾手指就会让他喷潮的状态,反而是越来越觉得不够,从一开始只是摸摸,到现在渴望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