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是个诡异的游戏。”

    傻标在报亭流连,随手拿了本样书在翻,不知道是多少页上写着的这一句,他眯眼,有模有样地念了出来,就看到席佐从金记冰厅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相熟的马仔。他顺着往后看,门旁边的橱窗里站着正在做鸡蛋仔的阿碧,正门口是金叔,他在目送席佐,傻标高喊了一声叔,换的他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后就见他掀了门帘进了店里面。

    “游戏开始了。”

    席佐将车钥匙抛给他,随之甩下了这一句话。傻标接过钥匙,走到车旁边,摁了锁,先是打开了车门让席佐进了副驾驶位,然后才坐上了驾驶位,他发动了车子,先前跟着他们的马仔在那一句话落下来的时候就走远了,在后视镜里消失不见,傻标后知后觉地发现席佐的这句话和他随便翻到的那本书里写的有些相似之处,更让他觉得激动的是,这不是一句类似于“天气真好,今天无雨”的无用感叹,而是一场复仇游戏的吹哨,象征着攻击开始。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抖。

    “金叔联系好了胡良和钟鼎,待会儿在潮州佬的食店见面,你先送我去那。”

    傻标看着车内后视镜,镜子最右侧出现了席佐的衣服一角,和他的小半个头,他猜测席佐此时应该是仰躺着,眼睛看向窗外,然后漫不经心地说的这段话。

    当然,这是种猜测,车子进入了一条窄路,傻标微微调整了方向盘,“要带人跟着去吗?”

    “不用。”

    傻标嗯了声,过了会,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胡良现在在鸿门都当到了档口的二把手,就算是金叔,也要在金山面前让个步吧。”

    却不料席佐偏头看他,冷笑道,“你以为鸿门还是原来那个鸿门?自从徐征毙掉了毒档之后,那些老头子还有什么油水可捞?他这一进警局,六号会馆和大庄赌场也跟着暂时歇业……怕遭旱死的徐炳文又不止一个。”

    “那…钟鼎?”

    “他虽然是姓钟,但不可能一辈子都放他在杨家巷修钟吧。”窗外边一瞬间溜走了好多棵银杏树,席佐注视着它们渐渐掉得孤零零的叶子,“放他回去闲散了这么久,他也该出来做事了。”

    “命运是个诡异的游戏。”

    傻标在报亭流连,随手拿了本样书在翻,不知道是多少页上写着的这一句,他眯眼,有模有样地念了出来,就看到席佐从金记冰厅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相熟的马仔。他顺着往后看,门旁边的橱窗里站着正在做鸡蛋仔的阿碧,正门口是金叔,他在目送席佐,傻标高喊了一声叔,换的他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后就见他掀了门帘进了店里面。

    “游戏开始了。”

    席佐将车钥匙抛给他,随之甩下了这一句话。傻标接过钥匙,走到车旁边,摁了锁,先是打开了车门让席佐进了副驾驶位,然后才坐上了驾驶位,他发动了车子,先前跟着他们的马仔在那一句话落下来的时候就走远了,在后视镜里消失不见,傻标后知后觉地发现席佐的这句话和他随便翻到的那本书里写的有些相似之处,更让他觉得激动的是,这不是一句类似于“天气真好,今天无雨”的无用感叹,而是一场复仇游戏的吹哨,象征着攻击开始。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