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我不想没有感情的欢爱,单纯器官愉悦没有丝毫意义。”

    “从这个观点引申,我觉得我们应该用温和的、包容的眼光对待宋仁槿性取向,”方晟思路天马行空,“中国很多同性恋实质是双性恋,即本质不喜欢异性,但为了避人耳目、繁衍后代不得不履行婚姻义务。宋仁槿本可以这样,等有了孩子再做自己喜欢的事,那种状况对你来说是是不是更悲惨?”

    樊红雨摇摇头“不是你说的这样。他对女人压根提不起兴致,甚至有某种程度的厌恶,你说能履行混账义务吗?哼,我越想越恼火!”

    方晟上下抚摸道“这么美妙动人的身体,他居然无动于衷,真是暴殄天物,让我讨个现成便宜,嘿嘿嘿……”

    被他摸得情动,她媚眼如丝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如兰“第三次?”

    “唔……大概有心无力吧……”

    “如果我能让它……”

    “如果的话……”

    上午九点半,手机铃声使相拥的方晟和樊红雨同时惊醒,一看时间大惊失色,方知昨夜太过疯狂,使得两个闹钟都没听见。

    “你的……”樊红雨匆忙起身边穿衣服边提醒。

    方晟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到哪儿了?不是说好一上班就过来吗,等你半小时了!”

    昨天预约于道明回报到鄞峡上任后的情况,另外请他协调向省委组织部要一个副厅编制。

    让常务副省长傻等半个小时,而且是上午的工作时间,这个链子掉得太大了,哪怕自家叔叔也不能这样。

    须知省委主要领导的时间都安排到分,每个环节紧凑而周密,容不得半点疏忽。可以想象这样一来给徐璃多大压力,要赶紧调整接下来的安排,还得及时通知相关会议和单位负责人。

    红颜祸水呐。

    想想昨夜的疯狂,还有樊红雨方才满脸绯红娇羞无限,方晟暗自喟叹,脑中高运转,寻找最合理、最天衣无缝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