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错失了陈实女穴的第一次,怎么着也要拿到他屁眼的第一次。

    不过右脸的肿胀感犹在,提醒他陈实挣扎时力气有多大。

    为了防止男人又一次从他身下逃走,祁盛用力掐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凤眼微眯,威胁道:“你不让我操屁眼,那我可就继续操你骚逼了。”

    “不要……”

    小腹鼓鼓的一直消不下去,花心深处又酸又胀,再来一次他会被肏死的。

    可他现在是祁一淮的未婚妻,小屄却被祁盛操了,要是连祁一淮没肏过的屁眼都给祁盛操,那他就更对不起祁一淮了。

    被深深的愧疚和自责所淹没,陈实鼓足勇气,伸手抵在祁盛的腰侧。

    对上祁盛炙热到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的眼神,陈实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哀求道:“两百万我会还你的,我明天,不,我等会儿就打电话给一淮少爷,让他把钱转给你,我……我是你弟媳,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自打祁盛回国,他听到陈实自称“弟媳”已经不下三次了,看来陈实从身到心完全臣服于祁一淮,眼里早就没有他这个前未婚夫了。

    尤其陈实打算问祁一淮要钱来还他,那么急切想跟他撇清关系。

    赤红的眸底浮起一抹刺骨的寒意,祁盛忽略心口那一丝细微的闷痛,神色讥诮地扯了扯嘴角,“那你刚才在床上喊我老公,求我用力干你时怎么不说你是我弟媳?”

    “骚货一个,却在这儿跟我装纯,一开始还不给操,只准在外面蹭,鸡巴插进去了才开始反抗,呵,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