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满心满意的全是为母亲和兄长考虑,自己心里暖暖的,酸酸的。

    所以当肖子墨问到慕容瑞轩那的时候,慕容瑞轩很自然的跟肖子墨说了,雨雯的近况。

    虽然他也很纳闷,这妹子和肖子墨到底什么情况,按理说两个退婚的男女,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但是妹子又出手帮了肖子墨,肖子墨听闻雨雯生病了又向上峰告了假,难道这两人要重修于好,那干嘛要退婚,也不嫌麻烦。

    要不是肖子墨是慕容瑞轩的顶头上司,慕容瑞轩才不搭理一个不长眼睛,要与自己妹妹退亲的男人。

    肖子墨赶到雨雯的农场的时候,已经夜黑风高了,

    他鬼使神差的走了偏门-屋顶,想着这么晚了真找不出要见面的理由。

    小心翼翼的飞檐走壁,老远就能听到闷声的咳嗽声。

    “小姐,那傻白果,把药给小姐端错了,这碗才是伤寒的,之前那碗是安神的。”笨橘子端着药碗,一脸为难。

    雨雯声音有点哑“无妨,你放那吧,一会儿再喝,我都快被汤药喂饱了”

    “那小姐先沐浴吧,待会儿橘子给小姐上了药再喝药”橘子将刚熬好的汤药放在桌子上,本来也还烫着,凉凉喝正好。

    肖子墨坐在雨雯屋顶上,吹着凉风,一直等雨雯房内熄灯半宿了,才翻身入内。

    雨雯喝了安神汤,又泡了澡,身子乏软,一沾床就睡着了。

    肖子墨借着月光,看到纱帐微动,床上熟睡的人呼吸绵长。

    轻手轻脚来到窗前,突然很怕雨雯会突然醒来,以为他是好色之徒,慌张之下伸手点了雨雯的睡穴。

    雨雯本就因为服用了安神的汤药,现在更是进入了深度睡眠,肖子墨才能大胆的坐在床沿上,

    手指轻轻的拂过雨雯额侧的散发,丝丝皂角香窜入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