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没来?

    虞相礼觉得面上无光,但碍于有外人在,他只是轻咳一声,自我安慰道:

    “无事,王爷公务繁忙,回门这等小事,岂能劳烦他。”

    话虽如此,可毕竟中书侍郎府被下了脸面,又想到虞听眠出嫁前的咄咄逼人,虞相礼只能将怨气发在虞听眠身上:

    “你这张得理不饶人的嘴,也收敛着点!”

    “再收敛有什么用?还不是‘完璧归赵’?”

    虞微微掩面一笑,话里止不住得意,“王妃之位也就只能让不知情的外人艳羡一下了,各中滋味,怕是姐姐才能体会个够吧?”

    说着她眼波流转,朝钟朝暮睨了一眼。

    新婚之夜,良宵醉酿,胭脂淡扫,红纱笼香。

    脖颈处的淤青,因她不经意间撩开衣领而尽数显露,那架势,像极了在向虞听眠炫耀今生她求而不得的战果。

    钟朝暮也眼尾微勾……

    长辈面前这般毫无遮掩,好一个没羞没躁!

    虞听眠忍住胃里的翻涌,用锦帕捂了捂鼻息:

    “父亲,新妇不能一味地忍让,适当得理不饶人,也是在保您的脸面,万一女儿嫁的人如钟家那般不懂事,新婚第二日就送填房,您岂不是连教训都没身份?”

    言外之意,钟家给虞家新妇下马威,你作为岳父,可以敲打敲打姑爷,要是换成王爷,你怕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这话一出,虞微微脸色瞬间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