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瓷耳根烫红。

    连名利场最浪荡的寻芳客,也说不出他这样下流浪荡的话。

    可偏偏郁寒礼耍完流氓,又恢复了一贯的矜淡模样,是刚刚的一切与他无关。

    连许瓷胸口难耐的触感都戛然而止。

    愧是影帝,真会演,入戏出戏只在一瞬间,奥斯卡小金人不颁发给他,颁发给谁啊?

    郁寒礼欣赏够了许瓷的反应,大发慈悲似的:“先换衣服吧。”

    许瓷手指轻轻揉了一下衣服的布料,说:“你不出去吗?”

    郁寒礼挑眉:“你说呢?”

    许瓷:“……”

    毋庸置疑,这狗东西是一定要看的。

    许瓷努力忽略掉害羞的情绪,背过身,脱掉了脏污的衣服,午后的浅阳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了进来,许瓷的皮肤本来就又白又透,腰又窄又细,被光一照,脊背简直白得发光。

    郁寒礼盯着那白皙如玉的脊背,喉结微滚,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一股原始的热流冲动,灼烧得他喉头发干。

    他拿出手机,对着许瓷半裸的脊背拍了一下,没有关掉快门声音。

    故意的。

    许瓷听到了,胡乱地将衣服套好,回头,眼尾轻轻撩起,问:“你拍了什么?”

    郁寒礼很是坦荡:“你的裸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