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俄舒拉前辈。”戈登颇为郑重地对俄舒拉举了举酒杯。

    “你也试着安慰了我不是么?”俄舒拉依旧是那副脚踩在凳子上的大咧模样,与戈登碰了碰杯,又灌了一大口,她这才道:

    “不过说真的,你的运气确实有点背,别觉得这些说法是迷信,等你经历得多了,自然就知道该信不该信了。

    有的人啊,运气是真的是好,天生的,羡慕不来。”

    “我信!”

    戈登煞有介事地重重点头,一边还从口袋中摸出了那枚金币,在俄舒拉面前展示了下。

    “你知道这枚金币怎么来的吗?”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你那运气不错的女朋友送的。”俄舒拉撩了撩荡到嘴边的卷发,边喝着酒,边调侃道。

    “是女性朋友。”戈登强调了遍,然后继续道:“这是她从奇面族的裤裆里摸出来的。”

    “......咳咳咳。”

    被酒水呛到的俄舒拉用力咳嗽了几下,她倒没在意戈登那算不上黄腔的黄腔,重点是前面几个字。

    “奇面族身上还能摸出这种好东西?”

    “是啊。”

    戈登眼神忧郁地继续道:“紧接着,她又从另一只奇面族的尸体上摸出了块纯水晶......”

    “?”

    俄舒拉咬着橡木酒杯的杯沿,一副要把杯口咬下来一块的好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