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晚饭前一个小时,时欢一直高烧没退。

    白景升又给时欢打了退烧针,等体温降了一些后,她这才勉强跟着一起去餐厅。

    闵寂修还没有回来,打去电话询问,说是还在路上,大约要半个多小时。

    “小狗给乐风了?”闵寂修在电话里问。

    “嗯,他很开心,说是他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时欢看了眼被几个园区管理围着拍马屁的齐乐风,一直面带和善地和他们聊天。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热闹。

    换个角度去想,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想得到什么。

    失去养父母后,他孤零零一个人呆在缅北,肯定十分难熬了。

    闵寂修笑笑:“先开席不用等我,我不在,他可能会更开心。”

    “那我们等九哥来再一起切蛋糕。”

    时欢挂了电话,让疤瘌宣布开席。

    这位平易近人的九魍亲弟弟生日,几个园区管理轮番敬酒,他又喝不多,马屁精王者疤瘌就成了无情的替酒机器。

    几轮下来,疤瘌也明显上头。

    “咱这位二当家,没想到脾气还怪好嘞。”疤瘌坐在时欢一桌,带着醉话,“不能说跟九哥一模一样,简直是毫不相干。”

    他又给自己倒了酒,还嚷嚷着要放个生日快乐歌,给生日宴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