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过来带走一大批狗腿子:“那就别跟村里转悠了,再折腾也榨不出几滴油水,我在后面洼地发现点好东西。”

    “妈的,幸亏还有点金银首饰和家畜家禽,要不血亏!你说你发现啥了?”

    “面包果,后面有个面包树的小种植园。”

    “熟吗?”厉蕾丝说,“面包果我吃过几次,味道很不错的,不过没熟透特别涩特别苦,非洲那边有些地方会拿它们当主食。”

    “长得特别大,果皮都变色了,应该是熟之后没来得及摘就被冻上,摔得满地都是。”

    “去看看...”

    这一看真不白看,狗腿子们又要砍树又要做爬犁,一只恨不得掰成两半使唤。

    厉蕾丝递给两人一人一片浅黄发白的果肉,

    “这东西熟透之后是能生吃的,来吧。”

    老王把慷慨赴义的架势都摆出来了,

    “咔嚓咔嚓~”

    果肉当然是冻的,乍一咬冰凉清脆,一股酷似菠萝蜜但比菠萝蜜更浓郁黏口的复合香气渐渐弥漫。

    当果肉在嘴巴里面软化之后,那股水果特有的微酸和甘甜随着冰冻带给给口腔的刺痛赋予食用者愉悦的满足感。

    “唷,”他赞叹道,“味道有点怪,果肉有点拉丝,不过,还真挺不错。”

    这一小片种植园里头差不多种了200棵面包树,每棵树上圆润饱满的果子都结了至少几十个甚至上百。

    虽然果子长得不咋好看,但架不住它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