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意突然笑了,“我发现你总是对我用敬语,说实话,你是不是比我老啊?”

    楚望轻笑,“应该是。”

    很快,传来陈瑾意平稳的呼吸声,在这令人安心的呼吸声中,楚望也缓缓入睡。

    许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从重遇陈瑾意后开始间歇性心痛,时不时抽那么一下,仿佛是灵魂在确认这具身体是否还活着。

    从被玉牌叫醒那一刻起,我好像一直在受伤,还都是九死一生的重伤。有一种明知道自己死不了就玩命作死的优越感。

    “她怎么样?”

    尤路:“许小姐这段时间反复重伤,回回致命,次次旧伤未愈新伤叠加。阎王殿里都容不下她这么闹腾,也就许小姐福大命大,奇迹般的扛过来了,若是搁其他人,怕是一次就死了。命再多也不能这样耗啊!”

    楚望注视了他几秒,“你何时废话这么多了。”

    “对不起,主子,属下就是逾越了。”

    “就说怎样能减少她的疼痛,快速恢复。”

    卫贺一旁默默不语,腹诽:明知故问,您这一路怎么过来的,自然知道如何恢复最快。

    “还是慢慢养比较稳妥,只是……”尤路不敢妄断。

    “说。”

    “许小姐的心脏似乎出问题了,而且是大问题。”

    “什么问题?”

    “目前的医疗情况,很难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