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以最快的速度将贺清烨送至北渊,送至北渊统帅晏清面前。

    拒绝了晏清的挽留,火速往回赶。

    他的心脏已彻底跳乱,每次搏动都带神经抽搐,似曾相识的缺失感将他牢牢禁锢在了无边际的陌路。

    不用多想也知道她出事了。

    没了贺清烨的拖累,楚望很快返回了隶城。

    城破人稀,一片死寂。灵力倾泻,覆盖全城,残垣断壁间寻不到许白丝毫气息。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内心的慌乱翻江倒海。

    不可以,你不可以出事,千万不能出事。

    他收敛灵力,正要出城,陈瑾意由远处而来。

    陈瑾意脸上是难言的悲痛,“对不起,我又把她弄丢了。”

    这次,楚望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他,没有斥责,没有暴怒。

    “她在哪儿?”问得小心翼翼,仿佛有一丝将息的希望在残喘。

    “我醒来后,她就不见了。”陈瑾意调整着呼吸,他醒来后发现她不见了,隐约记得自己坠崖后,一声苍鹰嘶鸣震碎耳膜,而后彻底晕厥。追悔莫及,他从野外一路找回隶城,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是说,因你坠崖?她为了救你?”

    陈瑾意痛苦地点了点头。

    楚望失笑:“陈瑾意,她究竟欠了你什么?为什么一而再不要命的护你?”

    “对不起。”此刻,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一切徒唤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