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抱着他的力气大了几分,生怕他像刚脱离水面的鱼一样蹦跶得厉害。

    裴峤年又挣扎了一下,鼻尖是清浅的乌木沉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他的衣物常年用的都是这种味道的香氛,闻着能让他精心,凝神。

    但现在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还有点犯烟瘾。

    “许云灼!”他再次叫了一声。

    许云灼连忙应:“知道了知道了,很快的,你相信我,我的教学很简单。”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裴峤年的耳垂上,他莫名有些难安,但他越挣扎,许云灼抱他越紧,颇有一种不教会他不会松开他的错觉。

    活了二十七年的他,头一次被别人强行这么抱。

    他发脾气都不松开。

    可见许云灼的狗胆逐渐变大。

    男女力量的悬殊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他有些牙疼,然后就妥协了。

    不妥协都不行,许云灼就是不松开他。

    见他终于老实了。

    许云灼好心情的轻哼一声。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接下来的教学非常顺利。

    许云灼扭一下,裴峤年就跟着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