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俩人平时这样多了,她又因为没吃了晚饭,无力的捶打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给按住了。

    申令祎又虚弱地打了两下,便认栽了。

    不知过了多久,申令祎终于忍无可忍,气道:“你好了没有”

    这一骂,神清气爽,浑身都通泰了起来,她恍惚间觉得这种事还不如和百依百顺的面首做。

    身上的男人却顿住了,申令祎失望地呢喃了一句:“我要跟你和离。”

    或许是委屈,或许是声音低弱,这句话飞进谢允耳朵里,只当是撒娇。

    他狠狠咬了她的舌头几下,以儆效尤。

    为什么谢允这么不听话,自己还是很喜欢他,申令祎突然想起来自己在金陵时,和好友说过,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听话的男子了。

    可惜,谢允也是,所以自己成了听话的那个。

    谢允借着窗外的雷声越发混蛋起来,不多时,申令祎忍无可忍,曲起腿弯,蓄好力招呼了他几下。

    ……

    雨下到了后半夜,终于停了,申令祎缩在暖和的被窝里,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穿好中衣,去了耳房。

    谢允三下五除二地洗完,回来后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半晌,看着她散乱的鸦鸦青丝,道:“我这次陪圣上去行宫狩猎,可能要下月初才回来,你在家照顾好自己,不要和母亲产生矛盾。”

    申令祎满腹心酸和委屈,没留意这话。

    两个婆子在耳房一进一出,很快,就在屏风外说:“水已经备好了。”

    申令祎强忍着疲惫起身,发现,发现床帐不再是枇杷叶帐,而是前两年用得梨花帐,系着的驱蚊香囊,非常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