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她转化成吸血鬼,或者狼人,这是否能让他康复?”

    克雷顿当然有这样的疑问,在他转化成狼人的过程中,他身上的许多伤疤都愈合了,或许这种办法眼下也适用。

    朱利尔斯将玛丽的身体用毯子盖上,听到克雷顿最后想出来的高招,忍不住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

    “当然可以了,但狼人想要举行转化仪式可不是必定成功的,它的死亡率很高,要不人们怎么管这叫狼毒呢?”

    “那么芭芭拉是否能.”

    “她为那个傻瓜侦探在短期内进行过两次授血,那是源血的损失,无法靠低等畜类的血来弥补。相信你也看出来了,她现在非常虚弱,再有一次,她没准就要失控发疯了,到时候我们再去找谁救她呢?”

    克雷顿·贝略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他沉默地绕着火堆走了两圈,做出结论。

    “看来只能回去了。”

    “只能回去了。”朱利尔斯怜悯地点头附和着。

    谁也不想白费功夫,但事到如今,克雷顿再怎么不愿意回去也不行了,可他总还有抱怨的权利。

    他阴沉地看向朱利尔斯:“你觉得我的运势真的恢复了吗?这件事应该也归于不幸的范畴吧?可同阿德莱德的最后一次会面中,我当时的确感到了灵魂上的轻松。这会不会是有人耍了什么把戏,令我产生了错觉?”

    克雷顿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这么小的姑娘哄骗,他认为即使真的有这样的事,对方也不会知道。

    或许是有外力的介入.

    朱利尔斯朝他微微弯腰,算是为之前那个讥讽的笑容做出的补偿。

    “如果你需要,我会再做一次占卜,不过今晚恐怕不行,我要集中精力对付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