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的那么,赵桂花就像进入了一个臆念的世界,这精神的情人,他想咬她一口,汗是香汗,哪怕就是脚,那定然也是香脚。

    可他赵桂花说不出口,下不了口啊,他想摸她一下,但是下不了手啊,他慨叹,我这一辈子,一定相好她,最多一次,最少一次,却又想要像韩信带兵那样,多多益善呢,要来不得半点的勉强呢,假设我有朝一日,假设我与他长相厮守,假设我与他私奔,劳燕双飞,那此生,人身有值呢,就是三长两短,成为棺材瓤子,盖棺论定,也足矣。

    刘雅丽也不是省油的灯,才当了局头的人的心思他最懂,他往赵桂花面前走了走,依偎在他的胸脯旁边,她几乎可以感觉赵桂花的心跳了,她的帅大的两个牛眼睛,憨憨地奢望着这赵桂花,她都感觉到他的呼吸的匀净急促,就差一步了,一下子了。

    事情的发展也太玄妙突然了。赵桂花当然知道什么是猥亵,猥,就是说自己就是一团火,那刘雅丽就是一个砂罐,她总是要靠近火,依附于我才会温暖,才会沸腾。

    亵,这亵,就是执撩起衣服,那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心之所向,手之所至,兴之所至,性之所至。

    好之,还不是乐之。当然那,是换个时候换个地点的事了,不是现在而今眼目下,那是就在不远的将来。

    这赵桂花就这样老实了一回了。这回小刘雅丽的出现,赵桂花一下子觉得这过去亏欠他的算是找补了些回来了,可又想,这冷冰凉的窟窿还在哪里摆起的呢,这世道,你搞过去,我搞过来,有点乱,乱了点了。